智能手机语为生活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诸如语音通信等功能,但是聋人及有听力障碍的人使用智能手机时真的也那么简单吗?无法执行语音呼叫,他们如何使用智能手机获取语音通话中的社会资本?听力障碍、通信和技术的结构性叙述如何影响智能手机的个人体验?
今天推荐给大家的是Nomy Bitman等人发表在Journal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上的Deaf and Hard of Hearing Smartphone Users: Intersectionality and the Penetration of Ableist Communication Norms。本文通过对以色列聋哑人和有听力障碍(HOH)的智能手机用户进行抽样研究,发现聋人和HOH智能手机用户会借助文本、手势、唇语帮助自己进行语音通信,妇女及低知分子会比较抗拒进行语音通信,同时,聋人和HOH智能手机用户使用中的问题暴露也是促进媒介丰富的手段之一,对我们理解媒体的无障碍有着深远的影响。
本研究中涉及的“交流规范”概念借鉴了计算机介导交流的特征与理论,强调了其及时反馈的重要性,反映出聋人和HOH智能手机用户的使用困难。他们在使用智能手机进行语音通信时,交流规范理论的制约下产生了污名化理论,即由于聋人和HOH不能正常遵守交流规范而被人排斥和嫌弃。整个研究过程根据扎根理论的原则对访谈进行了分析,仔细分析每个访谈并撰写备忘录,在初始编码中对本研究的关键点进行了详细解释。将初始编码进行分类,并突出受访者关于交流规范和无法使用的语音通信的叙述、意图和行动。仔细的反思在分析过程中强调了权力关系的中心,并使我们能够突出知识生产中交叉性的中心
注:扎根理论是一种定性研究的方式,其主要宗旨是从经验资料的基础上建立理论。研究者在研究开始之前一般没有理论假设,直接从实际观察入手,从原始资料中归纳出经验概括,然后上升到系统的理论。
研究者对以色列聋哑人和有听力障碍(HOH)的智能手机用户进行抽样研究,基于对聋人和HoH参与者进行了20次半结构化深度访谈。参与者是年龄在19至72岁之间的以色列成年公民,他们拥有智能手机,男女人数相同。研究为满足听觉和交流多样性,采用了三种类型的访谈,包括在家中或工作单位的面对面交流、使用以色列手语翻译交流、通过Skype和WhatsApp以希伯来语在线交流。
研究结果表明,在交流习惯方面,聋人和HOH在调整对WhatsApp和视频通话的使用以适应交流规范,其边缘化身份不同(年龄,性别,国籍或宗教信仰)交流习惯也不同。使用智能手机进行语音通信时,健康用户交流规范已经渗透到大众思想了,聋人和HOH会采取助听器、视频读唇语、手语辅助交流等方法交叉进入健康用户的交流规范中,帮助自己更好获取信息。妇女及低知分子会倾向于文字辅助语音通信交流,抗拒视频、手语等,对他们而言,语音通信会让他们感受到一种被排斥和嫌弃(污名化),移动语音呼叫成为一种压迫机制。
在媒介丰富方面,残疾与交流研究的理论整合使我们能够将智能手机视为不可访问的技术和交流环境整合的一部分。聋人和HOH使用智能手机交流中的障碍,暴露出许多语音通信交流中的问题,让不可访问的技术有了更多可以进步的方向,也能为社会中的弱势群体提供更多的便利和帮助,丰富媒介的功能或种类。通过更多类似对弱势群体的调查研究,可以慢慢实现媒介使用的无障碍,让交流规范没有污名化。
有听力障碍的人在努力适应健康用户世界的规范的同时,希望大环境能对他们多一些包容和理解。
参考文献:Nomy,B.& Nicholas,A,J.(2019). Deaf and hard of hearing smartphone users:Intersectionality and the penetration of ableist communication norms,Journal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24(2):56-72.
主编:曾润喜
执行主编:潘颖
领取专属 10元无门槛券
私享最新 技术干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