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名互联网公司工程师,到如今的创新工场高级副总裁,周哲的日常转变不少。过去,他大多数时候,是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需要面对计算机;如今,他则是四处奔走,他始终需要让自己去接触人工智能领域的技术前沿,而作为创新工场人工智能工程院的高级副总裁,他还需要不断接触工业界,并探寻为其技术“AI赋能”的可能性。近期,创新工场人工智能训练营结营仪式后,本报记者对周哲进行了专访。
文、图/广州日报全媒体记者 程依伦、肖欢欢
周哲大多数时候喜欢穿一件运动POLO衫,背一个双肩书包,看得出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路上”。而在此次人工智能训练营中,本科就读于中国香港科技大学,随后又就读斯坦福大学的他,也几乎充当着一个“大家长”的职责,带领40名来自广州的大学生,于一个月内设计出四个AI作品:其中,有自动海报生成的AI程序、也有口型逼真的虚拟形象机器人、还有用AI追踪门户顾客线索的“追踪”机器人、以及文字转不同语音的语音AI机器人。
这些作品赢得了诸多掌声和赞扬,但周哲却相对更注重个性。他称:“有时候人们可能并不是洗看白纸黑字的技术,而是想看到你的激情。这个非常重要。”
在专访中,周哲用故事讲述了他的人才培养观念。第一段故事,是关于他与编程之间的渊源;第二段故事,则是他与谷歌的渊源。全程专访如同一次演讲,语言幽默风趣,举例浅显易懂,以至于最后采访结束,记者仍意犹未尽。
最早一波“网虫”:永远不要对技术悲观
周哲虽然成长且就学于中国香港,但在采访中,他却坚称自己是“广东人”。周哲出生于广东汕头,而在他读小学时,他便随华南理工大学工程系的父亲,举家迁往中国香港。
在父亲的影响下,周哲算是最早接触电脑的一波“网虫”,上世纪八十年代,周哲家中购置了一台电脑,10岁的周哲便开始被爸爸教着学编程,“当时我的爸爸告诉我,电脑除了玩游戏,还可以玩别的。也正是那个时候,我开始觉得编程很有趣,但转念一想,似乎在生活中没什么需求。”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周哲从中国香港科技大学毕业,“学编程才开始有点用了”。
这也让周哲对科技有了启蒙,周哲称,所有的高科技,最开始永远都只是“少数人”的事情。“其实无论是中国还是其他任何地方,尤其是人工智能,在过去关于它的知识的运用总是得等到5-10年才可能‘有用’。”周哲是第一批触屏手机的用户,早在触屏手机刚出来时,周哲就购置了自己的第一台手机“尝鲜”,但回到学校后,理工科毕业的他却惊异第发现,在他的同学周边,却只有20%的在使用触屏手机。
“这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任何高科技在出来之后,都会经历人们接受程度和使用习惯方面的考验。所以永远不要对技术悲观,很多技术的未来可能今天都是一个问号,但不探索这些问号,你就一直找不到那个答案。”
未来愿景:AI可实现大湾区人才的互补
1997年,从港科大毕业后,周哲去往了国外高校读硕士。2000年,只有了一年的时间,他便成功硕士毕业。当年千禧时代,互联网公司日新月异,周哲面试了将近18家公司,有16家公司给了录取通知。最后周哲选择了当时还是一家小小的初创公司,成为了里面的第“103”号员工,他也是当时公司里的第一个华人员工。
随后公司上市,更是直接让周哲实现了财务自由。在互联网公司待了八年后,2008年,周哲请了两个月假到北京看奥运会。也因为看到了国内的发展,周哲毅然选择了回国,并成为了创新工场基金方的投资人。
事实上,如今看来,不管是周哲回国创业成立技德科技公司,还是选择创新工场成为一个投资人,大多数的转变都在意料之中。对于每一次身份转变,他都能极快适应,并探索出一条适合自己的门道。
如今,周哲还是人工智能工程院的高级副总裁,工程院选择了落户广州。对于这样的决定,周哲称,是因为所有人才的培养,都离不开好的环境。而广州就有着这样的大环境。
“大湾区现在有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其实大湾区每个地域性的人才都会非常不一样,比如说东莞是制造业,聚集制造业方面的人才;深圳是电子行业的聚集地;中国香港拥有世界一流的大学;广州拥有丰富的人才资源库……整个大湾区现在是各行各区都自有各自的人才,并且这个人才是专业化的。”周哲说。
周哲认为,未来大湾区经济发展重要的一点,或许就是这些来自于各行各业的人才的力量。周哲说,他对未来大湾区的愿景便是:“希望AI能够进一步实现把大湾区整体人才做一个互补,比如通过无人驾驶,让人们轻松地实现‘双城生活’,促进人才流动,人们可以跨中国澳门、中国香港甚至中国台湾,珠三角,甚至到广东省东边、西边,我们希望更多外地的人才都聚集到这里做小实验,这些小实验可能未来能成为一些大的行业。”
领取专属 10元无门槛券
私享最新 技术干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