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大疆在深圳举办“RoboMaster 2019 机甲大师赛总决赛”,今年极客爸爸作为合作媒体有幸受邀到现场观摩,只可惜“利马奇”台风,被迫取消行程,对此惋惜不已,说实话早早知道消息就很期待现场感受了,倒不是对比赛有多大兴趣,更期待是“RoboMaster 机甲大师赛”能否“普惠”,以及教育属性能否进一步“提升”。
RoboMaster 机甲大师赛在短短五年时间里,几乎从无到有营造出“RoboMaster 模式”,正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推动国内 STEAM 教育的生态建设。早在2013年,大疆就提出要办一场“机器人对抗射击”的比赛,呼吁让社会聚光灯的焦点,重回青年工程师身上。这场比赛就是后来的 RoboMaster,被寄予大疆对培养科技人才的无限期望:通过一场赛事,发掘和培养有潜力的青年工程师,鼓励年轻人投身机器人行业。
RoboMaster 2019共迎来全球10余个国家及地区的174支战队参赛,参赛高校涵盖浙江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华中科技大学等国内外名校。从分区赛、国际预选赛、复活赛上脱颖而出的32支战队云集深圳。最终,东北大学击败上海交通大学,摘得 RoboMaster 2019机甲大师赛冠军,成为 RoboMaster 机甲大师赛历史上第三个拥有冠军奖杯的高校队伍。
在中国,工程和教育机器人还处于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尤其是基础教育阶段积累尤为薄弱,与国际上已经发展得风生水起的机器人教育生态相比,国内相关专业的学生拥有的选择并不多。
相比,此前推出的「RoboMaster 机甲大师 S1」,更值得我们来说说,此前我们已经深度体验并评测了这款产品。STEAM教育的理念早已传播大江南北,各个厂商及创业者蜂拥而至,更有资本大力加持。编程教育是目前最为突出的,被誉为人工智能时代的“第三语言”,此外就是教育机器人了,从乐高的EV3到达奇机器人进入中国,再到能力风暴、makeblcok,形态可以说要么“很乐高”、要么“千奇百怪”。
从移动到飞行,大多能尝试的都做了一遍,但对消费者来说,说它们与其是“教育机器人”,不如称为“玩具”,上次一位工程师爸爸跟我分享,原以为“这些机器人很好玩”,结果跟孩子在家“玩了一下”,都没能搞懂是“怎么玩”,自然就没了兴趣。
大多机构在宣传这类产品,都打着超前的概念,“STEAM 教育”、“人工智能”、“编程机器人”等各种高大上的概念,感觉很酷,但怎么玩,大多消费者不懂。再到“可以编程”等等诸如此类,当然衍生出另外的商业机会就是“培训”,教你怎么玩。事是如何?市面上“教乐高”的比较受欢迎,反而所谓“教育机器人”培训机构的门口罗雀。
一方面“乐高”理念深入人心,另一方面“教育机器人”不太容易上手,很多小朋友第一时间接触,玩两次觉得有难度或者“不好玩”,基本就决定这样的产品很难受欢迎,再则“培训”就更难。
这么看,教育机器人是不是就没机会了?我到觉得机会反而越来越大。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玩的“四驱车”,作为80后记忆,在信息相比不那么发达的年代,为数不多的记忆,可能就是“四驱车”了。不管是日本的田宫,还是后来国内的模仿者奥迪双钻,都是称得上那个时期的“伟大”,从漫画到动画,在从玩具到比赛,都是值得“津津乐道”。
反观当下的儿童在玩什么?这个时期的“四驱车”是什么?人手一台手机,不是王者就是吃鸡,手机游戏成了今天的“四驱车”。细细评味虽然形态变化升级了,基于“游戏”的本质似乎变大不大,在传统玩具与手机游戏之间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价值体系。一种就是“可玩性”,娱乐价值其实是第一位的,如果一个产品不怎么“好玩”,就很难持续产生其他价值,触屏手机相比传统 PC 的键盘鼠标,从原理是就简单很多,以至于2岁左右的小朋友可以在触屏设备上“游刃有余”,加上数字产品的即时互动及大量的内容,大人孩子都喜欢,不难看出在娱乐价值上,手机比传统玩具的优势更明显,最重要的一个终端设备可持续升级扩充无限内容,传统玩具无法超越。
第二就是“延展性”的构建价值,乐高为什么至今任受欢迎,其不断拓展、创新创造的构建体系,给用户“时玩时新”感觉,当然还有其他因素。数字游戏有类似的,那就是“沙盒游戏”,代表作品「我的世界」,相信很多玩家都很了解,“养成”也属于构建价值的范畴。
第三“竞技比赛”的社交价值,不论是“四驱车”还是大疆举办的 RoboMaster 比赛,从“游戏”中获得另一种的“畅快淋漓”最好的方式就是“比赛”,“玩”从来不是个人行为,而是“呼朋好友”的团队协作,手机游戏的吃鸡与王者,都很有效的体现了这种价值。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价值体系,我列举其中的一些关键因素,反观现在很多“教育机器人”,很满足的寥寥无几。我清晰记得前年问过橙旭园的创始人,为什么后来选择「索尼 KOOV」,他说“「索尼 KOOV」的延展性比达奇好太多,现在来看达奇更像是玩具”(当时他们也是最早与「达奇机器人」合作的公司之一,后来的选择了「索尼 KOOV」成为他们编程教育的唯一教育机器人合作伙伴,还帮助「索尼 KOOV」开发了很多课程。当然「达奇机器人」是较早形态的教育机器人之一,时至今日依然是成功的产品,尤其作为“入门级”移动形态的教育机器人)
我们现在回过头来再看大疆的「RoboMaster 机甲大师 S1」,刚刚发布那会一度售罄,闲鱼上更是有黄牛翻倍倒卖,包括众多业内人士托我帮忙抢购,为什么会这么“火”?印象中好像没有哪家的“教育机器人”出现过这样的情形,即使是风靡全球的「达奇机器人」。“火”的背后我觉得是“恐惧”,大润发被收购创始人说“我们赢得了所有对手,却输给了这个时代”,最怕“跨界打击”,尤其是对教育行业的从业者来说,显然他们认为自己才是最懂“教育机器人”的,说的有点过,教育机器人领域还未出现所谓的“时代淘汰”的现象,但五六年期间确实没有什么流行趋势的产品形态,“你抄我、我抄你”的倒是很多。
再说说跨界对手大疆,为什么要进入“教育机器人”领域呢?在无人机市场,大疆显然是“无可匹敌”的巨头,早年大疆就拿无人机在教育领域尝试,作为飞行形态的教育机器人,很大程度“受限”还是很明显的,当然我觉得大疆并不是一开始就想进去“教育行业”,而是一直发展的边界探索,每年有那么多用户在使用大疆的无人机产品,除了娱乐,教育是必然的一条路径,而且用户群体都是年轻人。“RoboMaster 机甲大师赛”就是一个面向高校大学生的赛事,显然是可行的,不过要想形成气候,仅仅是高校是难以满足大疆的想法。「RoboMaster 机甲大师 S1」就是一种尝试,官方标称适合年龄14+,我到觉得8+也可以,当然不能那么激进,我相信接下来会出的,显然形成“梯队”是必然的,从年龄段去拓展用户边界。
从上市的宣传片,我们就能看出,娱乐属性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期,“好玩”成了「RoboMaster 机甲大师 S1」第一属性,相比手机游戏,这样的产品才是我们在物理世界的“玩具”,具体怎么好玩我就不阐述了,有兴趣可以关注我们极客爸爸之前的评测。上面有说到“尝试成本”成了阻碍教育机器人的唯一动力,买回来的教育机器人不会玩,还怎么谈教育呢?“四驱车”为什么会从一个玩具,衍生出“比赛”等教育属性,用户爱玩、愿意投入时间与经历这才是关键,当然现在还不是说「RoboMaster 机甲大师 S1」是成功的,但我觉得给“教育机器人”领域带一股新鲜血液。
“我们希望S1可以成为陪伴孩子成长道路上寓教于乐的随行者,也能够成为每一位未来青年工程师对科技产生兴趣爱好的原力发动机。S1代表着大疆对教育的理解,真正的教育应当是自由、开放、在实践中学习与检验的。我们希望通过S1,将这样的理念分享给全社会。”RoboMaster 赛事总监高建荣表示。
赛事、产学研、假期营、硬件构筑的 STEAM教育体系
针对不同技术考察点开设的赛事矩阵成了 RoboMaster 教育体系的重要载体,其中包含机甲大师赛、机甲大师单项赛与 ICRA 人工智能挑战赛这三项主体赛事,为整个教育体系提供最重要的运营、技术、人才支撑,吸引全球顶尖青年工程师和科研机构参与竞赛和学术研讨。
值得关注的是,RoboMaster 与海内外高校开展了一系列深层次的交流与合作。从2018年起,RoboMaster 与北京航天航空大学在内的7所高校联合开设了诸如多旋翼飞行器原理、多旋翼飞行器应用开发及地面机器人应用开发等课程,每年为数千名高校学生的专业学习和课程实践提供支持。
与此同时,RoboMaster 还与上海交通大学、浙江大学在内的18所大学联合成立重点实验室,为科研项目提供经纬 M100、妙算 Manifold 等开发者平台作为科研设备,并提供资金支持,与高校共同推动机器人与自动化等相关领域的科研进展。
运用多学科综合知识亲身参与技术项目的实践锻炼、接轨行业主流技术热点的课程……这些 RoboMaster 多年来在工科教育上的积淀,为现有的教育体系提供了良好的补充,改善着传统工科教育中学科分离、缺乏实践的问题。
从2016年开始,RoboMaster 尝试举办首届高中生假期营,每年参与其中的高中生均选拔自全国最顶尖的中学。在为期半个月的假期营中,他们集中精力学习机械设计、电子、软件编程等大学才能接触到的机器人领域知识,并参与配套的项目实验,用所学的知识技能研发智能机器人。
围绕赛事、产学研合作、假期营、硬件构筑的 STEAM 教育体系,让 RoboMaster 不再停留于每年夏天在深圳举办的一场机器人赛事。但这远不是 RoboMaster 的目的地,如何通过整合现有教育资源,撬动国内 STEAM 教育的新生态,为行业培养兼具创新和实践能力的行业明日之星,才是 RoboMaster 目光所及的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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