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科学家发现人可能是由两种物质组成的,一种是物质的身体,还有一种是能量信息结构。这种能量结构与人体互相联系,但是有独立存在,肉体死亡并不等于这种能量结构的解体。能量结构可能还在活动着,所以就反映出能量场的变化了。科学家说人的量子灵魂是在宇宙中形成的,并且存在于人体大脑细胞的微管结构当中,人死之后,微管失去了他们的量子状态,但是其中的量子信息并没有被破坏,他们仅仅是离开了身体,返回到了宇宙当中,如果一位患者死而复生苏醒过来了,量子信息就将会重新返回到大脑的微管结构当中,而这时这个人会惊讶的说,我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今天给大家讲两个罕见的濒死体验的故事。
故事主人公名叫杰弗里,他是一家加拿大航空公司的首席飞行员,2008年5月的一天,他在一个丛林地带试飞一架小型飞机,杰弗里坐在驾驶位,和平时一样的操作者。起飞-升空,一切正常。接着杰弗里就这么往上飞,飞着飞着,在飞到离地100米高的时候,飞机突然发生了致命的故障,发动机突然失灵了,这可怎么办?就赶紧迫降吧。然而就在他调整速度做准备的时候,杰弗里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这个时候飞机失去了平衡,飞机带他,一头扎进了树林里。不过这一切没有完,杰弗里并没有就此结束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时间忽然变慢了,他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进入了一种慢动作模式,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左边的机翼正绕着树干慢慢的被打弯,然后折断,这之后他就飞了出去。然后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再后来,也就是等到杰弗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飞机已经停下来了,而自己的头部血流。手臂是严重受伤,整个上半身基本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他想,我得赶紧离开这个飞机,不然一会这个飞机可能就爆炸了,于是他随手抓起了一卷不知道从哪滚过来的擦手纸,就这么挣扎着离开了机舱,他一边拿纸擦着头上冒出来的血一边踉跄着往树林的边缘走去,在走了一段路之后,杰弗里坐了下来,他回头望了一眼,看到的是丢了一地的纸巾,而每张纸巾上都是血。
离血纸巾也就是大概15米远,就是那一架坠毁的飞机,飞机是大头朝下,几乎是垂直着插在一个沼泽地上。他很纳闷,自己是怎么爬出来的?他正纳闷呢,忽然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无法相信一幕,怎么了?他看见就在飞机驾驶仓的窗户外边,有一只手臂和一条腿挂在外面晃荡着呢。再仔细看看,哎呀,里面那个不省人事的人分明就是自己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看看四周。他发现这天空呈现出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蓝色,美丽到让他无以言表,而周围的环境一下子也变得安静了,没有鸟鸣,也没有风声,在这种寂静当中,他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很舒适又很安全。他喃喃的说了一句,我S了,然后他就再次失去了知觉。等他再一次醒来是在四天以后了,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医生说他断了22根骨头,头部严重受伤,然而他的大脑功能却完好无损。以他头部的伤势,100个人当中有99个都没有办法活下来,并且就算是侥幸存活的那一个,大脑还毫发无损的,这是1‰的概率。他太幸运了,杰弗里是以1/10万的概率存活下来的幸运儿。他本身就是一个医学奇迹。
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一天加拿大交通局官员带着一位直升机的飞行员来看他,也就是这一位飞行员发现了杰弗里,这个时候杰弗里就向交通局的官员还有这位飞行员讲述自己当时是如何艰难的离开飞机的那些惨痛的过程。他正说着呢,那一位直升机飞行员突然哭了起来,他说:机长,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座位上倒挂着呢你没有离开飞机。
杰弗里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难道那一场逃生是昏迷中的幻觉吗。而更诡异的是,搜救人员竟然在现场真的发现了54张染有血渍的纸巾。散落在通向树林边缘的小道上,如果说杰弗里不曾离开飞机的话。那么这些血纸巾是谁用过的呢?又是怎么丢在了路上呢?而如果他离开了飞机,那么那个挂在机舱里的人又是谁呢。难道说这两个都是他自己吗?离开的那一个是他的分身吗?难道人体的量子能量可以单独行动吗?这些一系列的问题,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不过无论如何,杰弗里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于人生他就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后来,他把自己的经历发送给了世界最大的濒死体验调查网站,濒死体验研究基金会。在回答网站的调查问题时,他说当看到了驾驶舱内的另一个自己时,他忽然意识到宇宙是一体的,我们每个人都是拼图中的一块。而对于从前一直没有什么信仰的他也开始相信有来生有神的存在了,他对别人也变得更加的心怀善意了。网站给出最后的鉴定结果,说这是一个濒死的事件。
另外一个故事就更罕见了,一位故事的主人公乔治罗多纳亚博士居然是在停尸间躺了三天之后复活的。乔治罗多纳亚博士拥有三个博士学位,他的研究方向分别是医学,神经病理学和宗教心理学。1989年他移民美国之前是一位莫斯科大学的精神病学专家,我那时完全是一个典型的年轻科学研究者,敢于质疑,不信任何宗教。我是无神论者。我坚决认为没有灵魂存在。
1974年,我18岁,得到了去耶鲁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去耶鲁上大学、在美国生活的想法让我激动不已,当时单身不可以去,到了1976年,我结了婚,还有3个小儿子,这时政府极不情愿地同意我去美国了。就在我准备动身去美国的时候,一天,我在第比利斯的街道旁等车,我看见一辆小轿车越过人行道,绕开几棵树,径直向我冲来。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了。首先,我看见车直冲过来,从我身上压了过去。从那时起,我就毫无知觉了。
我能记起自己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全黑的世界中。我一点都不疼,四周一片漆黑,我周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种让人害怕的黑暗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另一件超乎我想象的事是我仍然还活着,虽然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有一个念头不停地滚过脑海:如果我不再活着,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渐渐地,我回忆起发生过的事情,我努力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处在这样的黑暗之中,现在该怎么办。笛卡尔曾说:“我思故我在。”这句话让我宽心不少,至少,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活着,只是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
要是有亮光该多好!我想着。突然之间,我周围都明亮了,明亮的光芒无处不在。它有点像照相机的闪光,但是并不闪烁。刚开始我觉得这光太亮,人不敢直视。渐渐地,我开始适应了,感到温暖、舒适,一切都变得美好了。
接下来,我看见分子们四处飘飞,原子、质子、电子, 纷纷扬扬。它们完全没有秩序。让我快活的是在混乱之中还有对称。对称的飘飞物体看上去紧凑、完整、漂亮。在我眼前,又出现了宇宙中的生命和大自然。就是这时,我对于躯体的担忧完全消失了,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再也不需要躯体了,它对我只是束缚。时间似乎已经停止了。过去、现在、未来都共存在这里。
我看见我的一生,从最开头到最末端,一闪而过。我看到的现实生活,在过去、现在、将来,从我眼前滑过。其中并没有先出生,后去莫斯科上大学的先后顺序,而是同时出现的。我的一生就在那里。对于我曾经做过的事,我一点也不后悔,甚至对过错和成功之处都没有什么想法。我所感知的就是:那是我的生活。我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光明逐渐在我心中送入平静和愉悦。我深感欣慰,同时也知道这光明意味着什么。与这光明相比,人们一生中所受躯体的限制真是太可悲了。而且,黑暗也是这个光明世界中的一部分。在这里,每样东西不仅是紧密相连,而且就是一体。我尽情地感受着这光明中的和谐统一,心中满是从未有过的喜悦。
我就在那里,细细体味这奇妙的体验。这时有人割我的肚子。你能想象吗?车祸之后我被送进了一间停尸房。医生都以为我死了。我在停尸房整整躺了三天。后来由于要做死因分析,医生们决定对我进行尸体解剖。就在他们割我的肚子时,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推倒。我睁开了眼睛,觉得浑身都疼,全身冰凉,颤抖不止。医生们立即停止了解剖,将我送进病房。在以后的9个月中,我一直戴着呼吸器躺在病床上。
我逐渐恢复了健康,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我想做的,就是在余下的生命中寻找智慧。我进了格鲁吉亚大学,研究宗教心理,荻得了博士学位。1989年,我来到美国,我在德克萨斯州内德兰的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担任牧师。
很多人问我信仰什么,NDE是如何改变我的生活的。我总是对他们说,我不愿意像许多人那样把神称为无限光明,我觉得不仅仅是光明的,他也是黑暗的。神是存在的任何事物——它完全超出我们的想象和理解。所以,我并不信仰任何一种宗教。神向我展示我们生活的世界是多么美丽奇妙,整个世界永远密切相联,和谐统一。任何与我有类似体验的人都会明白我们在生活中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爱。爱大自然,爱人们,爱动物,爱我们所创造的一切。
我们中间没有谁会在达到永恒之前完全理解生命的真实而伟大的意义。在现实生活的世界里,有时我们也能看见生命意义的闪现。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只要我们有爱,全身心地爱一切,那些问题存在又有多大关系呢?引用诗人雷克的话来表达我的想法:“耐心一点吧,对你心中无法解决的问题,你会爱上问题本身,不要费时去寻求永远不会出现的答案,重要的是与问题一同生活,有一天你会带着问题进入答案。
毫无疑问,濒死对于体验者来说是一个生命的转折点,它改变了他们以往的价值观念。从前认为重要的东西,例如物质财富等,变得不再重要。曾经感受过那种毫无保留、无条件的爱的人,把爱的付出、给予视为生命的要义。有过濒死经历的体验者,从死亡回归之后,往往自然地把爱与给予视为生命中更要的东西。
那么科学家们是怎么看待这些问题的呢?俄罗斯的科学家康斯坦丁·科罗特科夫博士发明了一种气体放电可视化技术,通过这种技术可以拍摄到人体散发出来的辉光,博士称之为人体能量场,目前这种照相技术已经被俄罗斯的卫生部认可了,并且也可以在医学界广泛的使用了,他的团队用这种技术拍摄过26名死者在此后3-5天的时间里手指上发出的辉光。结果发现,这些辉光虽然整体上是在慢慢的衰减,但是这些辉光居然是有明显的动态变化,而对于非正常死亡者,辉光甚至还会在夜间有增强的现象。如果人死了就是一块慢慢腐烂的肉,没有了生命的话,那么怎么会呈现出像活着的人一样存在这种动态能量场呢。科罗特科夫博士认为,人可能是由两种物质组成的,一种是物质的身体,还有一种是能量信息结构。这种能量结构与人体互相联系,但是有独立存在,肉体死亡并不等于这种能量结构的解体。能量结构可能还在活动着,所以就反映出能量场的变化了。这位博士为此还写了一篇论文,题目为死后生物电图像,而202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英国的科学家罗杰·彭罗斯爵士和美国的科学家斯图尔特·哈梅罗夫博士也是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提出了和这个理论相似的一个概念,他们认为人的灵魂是在宇宙中形成的,并且存在于人体大脑细胞的微管结构当中,人死之后,微管失去了他们的量子状态,但是其中的量子信息并没有被破坏,他们仅仅是离开了身体返回到了宇宙当中,如果一位患者死而复生苏醒过来了,量子信息就将会重新返回到大脑的微管结构当中,而这时这个人会惊讶的说,我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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