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了那个长长地梦,少秋挥舞着一把长刀,将我的琵琶骨生生劈开。他说,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像条狗,死也不足惜。我脱掉青衫站在青铜镜前久久观望着自己的后背。两条长长如黑蛇的疤痕丑陋的挂在精瘦的背脊上,我的琵琶骨确实是早就没有了。
我又做了那个长长地梦,梦里,少秋挥舞着一把长刀,将我的琵琶骨生生劈开。他说,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像条狗,死也不足惜。 猛地,我浑身一凛,从床上翻身坐起连连喘着粗气,已经是全身汗涔涔,头发濡湿,青衫被汗打透紧紧贴在身子上。 窗外的明月打在被子上,月色凄寒如霜,我仿佛更加彻骨的寒冷。 我起身走到窗边,虽然是仲夏之夜,蝉鸣声声,夜风微醺,我却感觉浑身仿佛置身冰窖。关上窗子,我脱掉青衫站在青铜镜前久久观望着自己的后背。 两条长长如黑蛇的疤痕丑陋的挂在精瘦的背脊上,我的琵琶骨确实是早就没有了。 …… 跟了少秋的那一年,是我到大凉国的第一年。正在弹琵琶的我被沈少秋一眼看中。 他穿着一身冰凉刺骨的铠甲,刚刚从血战沙场归来。为了躲避皇上的耳目,故意装作纨绔的样子,与我结识。 我自小不知自己父母是谁,等长大了,被卖去给富贵人家当丫鬟。 而正是他买了我。 “我买你,不是为了你的美色。而是为了你身上的血。” 我登时就明白了沈少秋的意思。 我的血是千万人当中才出一个的那种血型,虽然我自己不觉得特殊,但在别人眼里,却是十分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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