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父亲的公司夺回来!我继母改掉了父亲的遗嘱,将他的所有财产占为己有,我想夺回我父亲的一切。”林思目光坚定的道。“是吗……”邢北岩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目光中逐渐聚集了水汽,却死撑着不愿意流下来。
她说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绝不让父亲的公司财产落到林雪两母女手中! “我想求你帮我一件事……”她难堪的开口。 父亲的离去,宫以璿的侮辱,已经彻底磨平了她的菱角。 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骄傲的大小姐! “哦?”邢北岩挑了挑眉,邪气得很,“求我?用什么求。” “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帮我!”林思咬紧了牙关,坚定的道。 “就算是出卖你的身体,也行?” “只要你愿意帮我……”林思苦笑,一具残破的身体而已,若是能够将父亲的东西拿回来,她也算知足了。 邢北岩看着她这幅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目光中闪过一抹冷意。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林思的身体僵硬了两下,随后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纽扣。 “够了!”解到最后一颗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制止了她的动作。 看到她一瞬间松懈的身体,邢北岩懊恼。 白送上门的女人自己居然不上,他真的是疯了。 “说说你想要什么!”为了掩饰自己的变化,他移开了目光,不再看她,冷漠的道。 “将我父亲的公司夺回来!我继母改掉了父亲的遗嘱,将他的所有财产占为己有,我想夺回我父亲的一切。”林思目光坚定的道。 “是吗……”邢北岩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目光中逐渐聚集了水汽,却死撑着不愿意流下来。 如同当初一样,明明被那个男人拒绝了那么多次,却骄傲的装作不在乎的模样,然后一个人躲起来嚎啕大哭。 呵…… 他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回去等消息吧。” 林思的目光一喜,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宫家。 距离上一次找邢北岩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没有什么消息,让林思有些坐立难安。 害怕邢北岩只是跟她开玩笑。 正心不在焉,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将她吓了一跳。 两天未归的宫以璿浑身散发着怒气,大步往她的方向靠近。 “林思!你居然找邢北岩帮忙,学聪明了啊,知道什么人能与我对抗,呵……” “林大小姐,看来是我这个丈夫做的不够多!” 他像是疯了一般。 翌日清晨,宫以璿逐渐清醒,他的手下意识往一旁一伸,却摸了个空。 旁边的人儿不知何时起了床,他皱了皱眉,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又忍不住懊恼。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吗,怎么一碰到她就失去理智! 他烦躁的起身去换衣裳,却发现平时她事先准备好放西装的地方,空空如也。 自从嫁给他一来,每一天,她都会在前一晚乐此不疲的准备好他第二天穿的衣物,虽然他从未穿过,她却也没有停止。 而今天,居然没有? 来到洗手间,那应该装满了水的牙缸与挤了牙膏的牙刷,此刻也是凄凉的放在一边,并没有人动过。 一切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这个女人,装不下去了? 他嘴角冷笑,心里却是一片烦躁,沉着脸下楼,本欲嘲讽,可偌大的餐桌上,却空无一人。 “少夫人呢?”他冷声问道。 一旁的佣人开口,“少夫人很早便离开了。” 犹豫了一下,“还带走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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