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轰炸”黑产全链条曝光，小心企业网站成被盯上的“肉鸡”

近日，广西壮族自治区来宾市公安局网安支队联合武宣警方，经过近两个月的奋战，成功破获广西首例短信轰炸案件。

今年6月，来宾市公安局网安支队接到举报，有人在互联网上搭建网站开展短信轰炸、游戏外挂等黑产违法犯罪行为。针对相关线索，来宾市公安局网安支队通过调查，最终锁定犯罪嫌疑人并实施抓捕行动。

经审讯，犯罪嫌疑人卓某健交代其代理短信轰炸（又称“呼死你”）等非法服务，并以发展下线转包服务的形式从中赚取差价牟利，截至被公安机关查获时，卓某健发展的下级代理人员已超过450人，其中仅河南开封的一个代理就购买服务并实施了短信轰炸500多万条。

“呼死你”是如何作案的？

“呼死你”短信轰炸作为一种非法的恶性骚扰行为，近年来严重侵害了用户个人权益，也对部分企业造成不良影响。不法分子利用轰炸软件，让目标用户手机短时间内接收到大量的验证短信，有甚者1分钟内可以向目标用户手机号发送上千条骚扰短信，持续以高密度短信发送形成“轰炸”效果，严重干扰了用户正常使用手机。

相关数据显示，目前短信轰炸黑产危害超2000个网站的3500多个验证码接口和2400多个短信接口，每天全网发生的轰炸短信多达160万余次。从开发非法软件，到交由运营人员进行渠道售卖，或通过多层级的代理下线发展有短信轰炸需求的人员，再到为其提供短信轰炸服务，短信轰炸俨然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产业链，加之不少开发和运营者通过软件打包部署在云端服务器的方式，降低了终端人员的使用门槛和成本，更是促成了产业链的迅速扩大。

而短信轰炸链条中，普通用户只是受害者之一，被利用下发验证短信的企业也常常因此遭受企业利益损失和品牌信任危机。

部分企业网站的短信验证的安全防御能力不足，在被轰炸软件盯上后，企业网站如果不做出有效应对措施，将成为短信轰炸软件的“肉鸡”，频繁发出无意义的验证短信，不仅严重干扰网站正常的用户运营，影响运营判断，还可能因短信骚扰行为让用户对品牌产生信任危机。

据腾讯安全天御风控专家杨红介绍，实现“呼死你”的原理，是非法短信轰炸软件，通过爬虫手段搜集大量正常企业网站的发送短信接口（CGI接口），集成到轰炸网站或者轰炸软件上，通过短时间访问大量网站，以正常申请短信验证服务的方式，将验证短信通过运营商的接口发送到目标用户的手机上。验证短信本身可能并没有潜在危害，但当同时数百上千条短信持续不断地涌入同一部手机，轰炸式的骚扰导致用户无法正常使用手机，严重侵犯了用户权益。

“呼死你”有了治理方案

由于黑产团伙隐蔽性强且产业链分散，短信轰炸案件破获难度较大。为了避免企业的发送短信接口（CGI接口）被不法分子利用，腾讯安全天御推出了号码认证替换短信认证和图形验证码等能力，在不损害用户体验的同时，帮助企业有效规避下行验证的风险。

专家分析发现，被短信轰炸软件利用的网站，易遭受侵害的网站往往在短信验证风控方面较为缺失，通常表现为只需输入一个手机号，即可无阻碍成功请求短信验证码，或者安全验证机制容易被破解。在被短信轰炸软件盯上后，网站将成为不断发出骚扰短信的源头，对企业自身影响较大。因此，事前防治的关键是建立有效风控机制。

杨红建议，企业在服务端防控方面可以通过号码认证替换短信验证码，以上行验证方式规避下行验证的风险，用户登录时可一键验证本机号码，无需通过接收验证码做验证，首先在源头上规避被短信轰炸软件利用的风险。其次，部分特殊情况下，用户依然需要验证码登录时，企业可以通过“图形验证码”来对登录行为进行安全验证，过滤掉来自短信轰炸软件的机器批量请求。

在用户登录时，基于腾讯安全天御短信风控的智能大脑，能够毫秒级分辨登录用户是可信用户、可疑用户、恶意用户，并针对性为可信用户免验证提高用户体验，为可疑用户设置图形验证码，以及为恶意用户设置VTT动态语义验证，提供针对性验证提升服务安全性，让好人通过更轻松，机器作恶更困难。

除了风控的主动智能防御外，腾讯安全天御短信风控还能够为企业网站提供短信验证自我防御控制台，自主精准限制短信验证码频率，防止突发性短信轰炸问题发生。另外，通过一整套的智能分级和设备指纹、Pow认证、黑名单库等十项防护能力，以及短信验证自我防御控制台，腾讯安全天御短信风控系统能够助力企业网站实现安全和体验兼得。

除了帮助企业免遭黑产的利用，腾讯安全也致力于保护个人用户的权益。腾讯手机管家产品负责人戴月介绍，对于短信轰炸方面，腾讯手机管家的短信拦截引擎能力也进行了针对性升级，在骚扰验证码的判定拦截能力上，对于不含“验证码”关键词的隐性骚扰短信也结合语义分析打造和升级拦截模型，再配合拦截模型规则的动态云更新，能够有效识别短信轰炸行为并进行智能拦截。用户还可以通过腾讯手机管家APP的“一键拦截短信轰炸”功能，在遭受短信轰炸时，一键屏蔽验证码类短信，安全度过短信轰炸期。

头图片来源@视觉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