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造观点
近年来,随着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自动驾驶汽车、空中飞车、无人船等新兴技术应运而生。然而在经过了几年的发展后,这些新兴技术早已不再是大家口中的噱头,反而正走在成为现实的路上。与此同时,各大科技巨头争相入局该领域也从侧面说明,这个行业的发展前途,不过钢铁侠马斯克对此似乎并不满意。作为一个AI威胁论者,马斯克正在竭尽全力想要解决人工智能带来的潜在危害。
文/未末末
来源/人工智能观察(ID:Aiobservation)
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很多专家学者都担心超级计算机和人工智能在未来占据主导地位,而马斯克一直是该队伍中的一员。今年9月,马斯克在乔·罗根的播客上透露,由他担任联合创始人的神经网络(Neuralink)公司计划在几个月后发布产品,可以让任何人成为超人。马斯克称:“我想几个月后,我们会有些非常有趣的消息要宣布,它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好。最好的情况是,我们能有效地与人工智能(AI)融合。”
与此同时,美国老牌电视新闻节目《60分钟时事杂志》(60 Minutes)播出了一个关于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的故事:该实验室一位研究人员设计出了一种耳机,可以将心理活动转化为可显示在电脑屏幕上的信息。这种大脑到数字转换的成功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当你想要在谷歌搜索上查询某个问题的答案时,只需要大脑进行思考,就能在电脑上看到答案。神不神奇?意不意外?
解决AI威胁,马斯克成立Neuralink
尽管人工智能的进步为人类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便利,但基于对人工智能存在的潜在威胁的恐惧,马斯克最终决定成立Neuralink。当然,马斯克并不是唯一担心AI威胁存在的人士,包括已故霍金在内的很多顶尖科学家也都这样。人们所设想的未来出现的超级计算机,不仅能够在速度、存储和计算复杂性方面超越人类大脑,还会以某种方式跨越边界以获得独立的“意志”,或对人类的行为进行“超高仿”模拟。换句话说,AI威胁论者的担忧之一在于未来的超级计算机可能会自成一个种族,它们有自己的议程,并可能会像科幻小说中写道的那样,对地球来说,人类将不再是必要的。
如果人们一旦接受这种后果存在的可能性,那之后的想象力便可以自由发挥了。比如,计算机可以像超级黑客一样自行关闭电网,然后捣毁银行系统,让自己武器化。更严重的是,它们还可能破解核密码,发动战争,最后消灭人类。虽然这一设想听起来似乎有些牵强,但马斯克还是希望在可预见的未来能继续让人类参与地球活动,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也是他的脑机连接计划希望实现的目标。在马斯克看来,将大脑皮层完全沉浸在计算机超空间中的“全脑界面”将增加人类的长期相关性,同时作为一种“副作用”,还会有助于检测脑部疾病。对人类来说,或许这是未来能继续生活下去的一个选择。
与马斯克截然相反,拥护者成立AI教堂
对人工智能来说,应用领域最广泛的当属医疗健康领域。就英国的医疗领域而言,最成功的一个案例大概就是总部位于伦敦的健康科技公司Cognetivity了。这是一家英国的初创公司,现在在国内及国际上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但是,马斯克的这一理论与另一位硅谷学者Anthony Levandowski对人工智能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者在硅谷被称为人工智能的先驱幻想家,同时他也对自动驾驶的发展研究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基于对人工智能的“屈服”态度,Levandowski在2017年建立了第一所AI教堂并将其命名为“未来之路”(The Way of the Future)。他的这一做法得到了媒体的广泛关注。现在,Levandowski正在积极寻找追随者,并预测称人工智能的“神性”并不是荒谬的,而是不可避免的。
对此,Levandowski在接受《连线》杂志(WIRED)的采访时曾表示,“如果从能产生闪电和飓风的角度看,人工智能可能并不是上帝。但是,对于比人类聪明十亿倍的东西,你会将其称为什么呢?”而避免“未来之路”成为一个笑柄的最有力的证据,便是人工智能将在各个方面产生巨大的影响。Levandowski也坚信,一场颠覆性的变革即将到来,这场变革将改变人类生存的每个领域,包括就业、娱乐休闲、宗教、经济等,最重要的是,它可能会决定我们作为地球上一个物种能否继续生存。
当然,每个人都有权力去担心技术的发展会给人类带来一个空虚的非人性化的AI未来,但数字时代的前三十年表明,最大的威胁来自人类黑客,身份盗窃,网络盗窃和社交媒体恶作剧,如欺诈和假新闻。但是人工智能未来学家现在已经将威胁和解决方案机械化了。
Neuralink有望让人类实现脑机相连
考虑到诸多因素,Neuralink可以说是马斯克创办的所有公司中最伟大的。他所设想的植入“数字脑层”将与人类大脑的新皮层和边缘层相互连接,使人类的1000亿个神经元能够在超高带宽下轻松的与互联网进行通信。而这样的设备还允许配备该设备的人,通过他们的想法与世界上的其他人进行通信(就像电影《星际迷航》里的场景)。最终,一旦我们都进行了脑机相连,智能手机、电子邮件,Instagram等都会成为过去式,成为“历史遗迹”。
对于植入式设备的研究似乎在假肢研究方面处于领先地位,而假肢的研究是旨在让截肢者能够像平常一样向机器人手臂或腿发送信号。尽管现在有了些许进步,但人们还是普遍认为,任何全脑界面的接口的完成都需要几十年的时间。当然,在实现脑机结合的时候,马斯克的这一理念也面临着许多道德问题(谁会希望某些人侵犯自己的思想隐私呢?)和包括生物相容性、大脑信号解码、安全、黑客等在内的技术问题。但我们也不要低估了马斯克的能力,或许Neuralink可能会像他创建的SpaceX和特斯拉那样,让脑机接口行业大大加速,成为又一热门的新兴领域。
那一个完全相互连接的全球社区对人类到底有没有意义呢?现在,我们面临的主要威胁并不是人工智能,而是我们人类自身的“分裂”在种族、宗教、政治、收入等因素的影响下,人类与彼此之间存在严重的亲疏远近关系。而全面相连中如果与带有偏见的思想联系起来只会加速这种分裂,而这种分裂的速度几乎会超越以往任何时候。
此外,未来主义在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分歧。对于乐观主义者来说,与其他人的整个大脑联系在一起,有望完全理解那个人,并尽可能去体会他们的生活经历。就像叙利亚难民在营地中无助地蜷缩在一起的画面,出现在晚间新闻中时很可能被忽略,但如果直接在其大脑中去了解,就不会被忘记。通过大脑互联,人们希望同情心可以变得紧迫而直接。
对于加强同理心,联合国和其他机构对虚拟现实(VR)寄予了一些希望。在斯坦福大学最近进行的一项实验中,参与者在经历了一次残酷的失业虚拟体验后,更有可能对无家可归的人表现出长久的同情(对照组只是阅读了关于贫穷和无家可归的文章)。但这项技术仍然不完善。核心问题在于技术是否是改变人类行为的关键,毕竟在没有任何技术支持的情况下,一些人的同理心和慈善动机并不会对旁人产生很大的影响。
对比之下,悲观主义者认为,这项技术也可能被用来做对人类有害的事情,并可能强化错误理念。社会心理学的反复实验表明,尽管事实证明某些信念是错误的,但人们还是很难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也存在一些与上述相反的实验,证明同理心是可塑的,特别是儿童。与黑人儿童一起参与角色转换的白人儿童已被证明更具种族宽容性。比如,一个在贫困环境中长大的孩子可能会成为慈善家或者是吝啬鬼。即使是在富裕家庭中长大的慷慨的人,其慈善事业也可能因缺乏贪婪以及乐于分享的意愿所激发的。
所以,总的来说,技术本身不太可能改变人性。所以,最令人不安的结果辨识,在人脑全面连接的世界里,在那个没有任何东西被禁止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可能会通过一把“钥匙”看到世界上最恐怖,最残忍的景象,这一结果的影响是不可预测的。也许,就像数字时代之前的生活一样,每一个结果都会在加速的瞬间随之而来。
至于最好的结果,或许就是对那些存在压榨、性别歧视、种族仇恨、暴力的国家与佛教、基督、达赖喇嘛等净化心灵的思想相连,从而让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些结果谁又知道呢?或许马斯克可能会为人类带来一个全新的启蒙时代吧。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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