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AI 与法务结合，法律工作者和法律服务消费者都轻松了不少

摘要

「法律行业过去200年之变化，不及未来20年之变化。法律人需要做好迎接未来的准备。」

一场人机 PK 正在上演，三位律师对战京东推出的首款法务智能产品——「法咚咚」。主持人举着手机站在舞台中间，「法咚咚」的软件界面投影在大屏幕上。他邀请现场观众围绕企业可能面临的法务困境随机提问，再挑选一位律师与」法咚咚「同时作答。 坐在后排的女士起身问到：「投融资这块，大家常说的优先权是什么？」随即，主持人通过语音向「法咚咚」咨询。几秒后，一长串关于「优先权」的解释、引用的法律条款，以及其他相关的法律概念出现在大荧幕上。此时，律师经过短暂思考后才开始发言，「这个问题比较宽泛，简单来说，优先权是...... 」   三轮赛制结束，无论答题速度，还是回答内容的详细程度， 「法咚咚」  都略胜一筹。作为「法律+AI」的产品，「法咚咚」针对用户提问可进行智能分析，精准提供答案。它还有知识拓展功能，能为用户推送与问题直接相关的法律知识，以形成一个系统性回答。

法咚咚PK三位律师

「法务+AI」的工作模型什么样？

9 月 17 日， 「法咚咚」  在京东大厦正式发布。基于自研的语音识别技术，结合长期积累而成的法律专业知识库，京东运用人工智能算法搭建了这一企业级的法律咨询问答平台，是京东 AI」加速器「战略启动后推出的首款互联网产品。 一家公司的法律工作可分成三大类，在采购、销售、投资等环节产生的交易法务；因风险控制、公司治理、行业政策等形成的合规法务；企业陷入纠纷和危机后导致的诉讼仲裁法务。 收到法务问题后，律师运用自身对法律条文的理解，通过阅读文件，归纳事实，检索法律等步骤，以口头或书面的形式，向有关部门和工作人员出具具体的法务意见。这是处理法务的工作模型。 过去，人们认为以经验性脑力工作为主的法律事业，很难与 AI 结合。可在法务工作模型中，从尽职调查、法律研究、模板选择，再到交易管理、法律意见等环节，每项任务都可进行拆解，变成更多的子任务，子任务中存又在大量标准化、程序化、重复化的部门。 这些为机器认识法务工作提供了通用的框架，成为人们探索法务 AI 技术的连接点。实际上，早在 30 年前，在美国波士顿东北大学举办的首届国际人工智能与法律会议上，学者们就已经探讨了如何将 AI 技术应用到法务领域的问题，包括法律推理形式模式、论证决策计算模型等十大议题。 在京东，整个集团的法务团队约有 160 人。京东集团首席人力官总法律顾问隆雨曾给这只团队提出了三大阶段性目标： 一是完成事务性工作，类似行政，解决日常临时的法务问题；二是成为助力性的法务部，意思是法务部要成为京东业务的深度合作伙伴，帮助整个集团成长；三是实现驱动型法务部，将京东在电商行业积累的 19 年法务经验服务化，帮助公司防控治理风险等等。

「在法务即服务的理念下，我们开始思考如何将法务实践与技术结合。」隆雨介绍，这是京东推出「法咚咚」的驱动力，一方面将集团法务工作者从处理日常繁琐的事务性问题解放出来，让整个团队有足够的精力投入到助力性和驱动型的法务任务中；另一方面，也希望将这个服务市场化，以解决房屋行业的痛点。

AI 能让多大程度降低法务成本？

目前，法务行业有三大痛点，法律从业者少、法律知识信息不对称、法律服务成本过高。 据国家统计局官方数据，2018 年，中国注册的企业数有近四千万家，其中常年聘请法律顾问的企业只有 67 万家，仅占企业总数的 2%，而全国只有约 39 万个法律从业者。 2016 年新增法律 40 部，2017 年 45 部，《反不正当竞争法》、《广告法》、《食品安全法》等相继出台，我国法律监管的力度却在不断加大，政府对企业提出了更高的合规要求。 比如《广告法》对于企业营销推广中的宣传语做了严格要求，一个「最」字使用不当，就可能受到 20 到 200 万不能等的处罚。企业因此需要及时、高效、性价比较高的法务服务，以解决短频快的小问题和项目纠纷等大问题。

法务 AI 产品的功能就在于，代替法务工作者处理琐碎繁杂的事情，诸如核对材料，解答客户相对简单的法律问题等。「对每一个法律人来说，AI 可以让他们的服务能力增强，可以把他们的精力释放出来。原本只能服务 10 个人的时间可增加到 100 人。」法律人工智能科技公司「法狗狗」CEO 刘谦说。

以京东推出的「法咚咚」为例，其具有四大主要功能。智能推荐，可以根据大数据推算，给客户推荐高频问题；知识拓展，对用户提出的问题进行相关补充；自主学习，帮助客户学习法律知识；法律检索辅助，为专业法务认识提供更高效的法律条文查询。 该产品主要服务于企业，涉及企业法务问题的类别因此有投资融资、营销推广、企业资质、劳动人事等方面。发布会现场安排的人机法务大战环节，清楚地展示了法务 AI「法咚咚」处理初级法务问题的高效性。现场观众提出的问题明确具体，且都是解释科普性质的问题，这些内容在法务工作中经常出现，如今，用户在咨询律师前，通过向法务 AI 提问便可解决不少疑惑。 如今，市面上「法律+人工智能」的产品层出不穷，除了「法咚咚」，还有法律谷、DoNotPay、法小淘等法律咨询机器人；由 IBM 研发的世界首位人工智能律师 ROSS，可帮助律师处理破产事物；以及应用于刑事案件的案情预测系统法狗狗等。 除了法律咨询智能化产品外，法律服务行业的新变革还包括业务流程的线上化。一批线上案件管理系统出台，以帮助律师从立案、审理到结案，整个过程做到标准线上管理，实现法务工作的可视化、流程化。其次是法务文本的电子化，大量合同范本的制作，从起草到归档，利用电子平台可自动生成合规的法律文档等等。 在《明天的律师：预见你的未来》一书中，研究科技与法律长达三十余年的学者 Susskind 认为：「法律行业过去 200 年之变化，不及未来 20 年之变化。法律人需要做好迎接未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