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花生后的一点点疲惫与满满的充实,点缀着清凉的初秋月夜,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我坐在父亲床头,仿佛回到了儿时。父亲病情略有加重,我们的谈话围绕着健康与生命,穿插着生活琐碎。服中药、练呼吸,已交代到位,时间也过了凌晨,我正准备回屋睡觉,父亲突然说:我还是看某人不顺眼,看到就烦,想起来就烦。
走出父亲的卧室,满月正行至南天,鱼鳞状的白云衬托着深邃的夜空,静穆而空灵。一念融入月光,不禁眼泪婆娑,又想到陈子昂的“独怆然而涕下”:花开花谢,人来人往,谁才是真的主人?宇宙洪荒,江山美人,谁能说不是庄周一梦?数据时代,人工智能,吾辈何去何从?
南老晚年多次讲到生命科学与认知科学。我想不管是父亲的疾病还是烦恼,也不管是人类的终极困惑还是未来去向,都跳不出生命科学与认知科学的范畴。这两门科学都是新兴科学,作为外行,我是这么认为:其一,生命科学发展到最后就是认知科学;其二,生命科学与认知科学,或者说生命认知科学,是最新的科学(据说决定着人工智能的发展高度),也是最古老的科学(中国儒释道文化中,世界其他文明的固有文化中,已多有探讨与实践)。既然想到这里,我想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或者就从这个小小的公众号开始。
夜已深,小诗一首以助眠:
三十而立未能立,
禅寂红尘总无依。
漫说生命同认知,
圆月无心却笑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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