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我的话只能朝向自己,水草长在有光还是没光的地方?
担心自我重复,喜欢反复是一种神经官能症,刺激感是毁灭,欲望是中正的永动机。
某友人,如果你还没有实现你12岁时的愿望,那么你应该审视自己的生活。想想也是,12岁,我读了两遍《苏菲的世界》,第一遍是看故事,第二遍专看其中的哲学内容,仿佛自己平时略带灵异的经历有了理由和证据一样,我欣喜若狂。接着是因为在音乐课上老师放了一首《闲聊波尔卡》,我开始了自己研究作曲家和指挥家的道路。那时我花大量时间画画,在家门口的斜坡上听留很久看云,然后把它们画下来。浮生一梦,《内心旅程》中的叹息。接下来就是被轻度抑郁困扰的漫长时光,那些不眠之夜,不可遏制的精神紧张和狂跳的心脏,幻听……如今我克服了,长久的克服了,说起来不可思议,我竟然是通过自己的力量度过艰难时光的,没有吃药。那个时候我每天都觉得有小虫在我身上爬,看到身边同学的眼睛就想拿铅笔捅进去(当然我实际没有这么做),比生理上的昏沉更难过的是心理上的内疚,对旁人怀揣恶意的愧疚。然而我后来决定接受这种状态,哪怕是和一群怪物行走在一起,也不会有担心和害怕,我就这样和缠绕着我的黑夜度过每一天,只要黑夜的潮水成为我的一部分,纹身或者疤痕,就这样前进和行走,几年之后,我竟然对这种重负习以为常,甚至晚上能正常入眠了,洞穴还在,我当然知道,然而能与深渊对视,并恢复到这种情况,我觉得已经没啥好多要求的。
然而在此之后我却不再能进入那种沉潜的状态,换言之,我在外面而感受不到事物的实感,虽然对这种感觉我也已经接受并且淡然处之,他说的没错,12岁时的愿望如果还没有实现,就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到。
但我讨厌Y(该为随机编号,和姓名无关),她一开始就说自己读书很多,直言说瞧不起我因为她觉得我不够自信,以后读了书也没什么见地。我在想小F的刺耳和Y的刺耳对我来说竟然有完全不同的作用,因为小F的厌恶和我的厌恶太相似了,虽然我并不爱F,也不想成为他的人际实践的一部分,他在玩不是吗?和末人的游戏,本身就暴露这约翰的纠结,他的分身们和女友……但Y她,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追求什么?我认为没有,因为她后来出了走入故纸堆之外,没有做任何的事情,当然这是很短暂的交集,现在我也没有和她联系,她依旧骄傲,我觉得骄傲不是什么缺点,但是没有什么见底却让我感觉乏味……我时刻在批判我自己,因为我求变的欲望太强烈了,我热衷于将过去的自己扔入垃圾桶然后再去寻找新的乐子,所以对我来说过去的我太沉闷了,永远沉闷,至于回到什么过去的好日子中,我从来没有想过。
几天前写的,最终没有想发出来,就保存草稿了,因为回忆令我厌恶,这确凿无疑,但是有时候也不由自主地会回忆一些,但我依旧讨厌自我哀怜的情感,我不需要……
贫瘠的虚妄是虚妄,华丽的虚妄依旧是虚妄,因为是零,所以是万物,所以可以衍生但也最终什么也没有。
我:“真正让我在意的问题是,文章究竟能达到怎样的地步?如果说我曾经试图希望经由卡尔维诺,将一些科学史中的内容与文学中的内容结合,现在反倒觉得很飘渺,因为说穿了科学史中的东西其实还是哲学中的内容,那么这层外衣又有何用?不管是大家大张旗鼓的讲区块链,讲人工智能,可是除了概念之外,或者是概念之后,却缺少精彩的发言和论述,只是停留在,这个概念很牛很热这种状态上。”
17:“总觉得和哲学一样 精彩的不是结论/概念 而是论辩…科学史精彩的也不是那些成果/新出现的概念 而是探寻道路的过程,有些事真的好迷…前几年有一个叫K·K(凯文·凯利 貌似以前是连线杂志的主编)很火,很多互联网从业人士都很推崇,然后那人有两本书(一本叫科技叫什么,还有一本我名字都忘了)……因为很多人推 我去看了 粗糙地我并没什么冲动看下去”
17:“说到尼采…他好像有特别颠倒语词 德勒兹也是……这是不是他们一脉的某种隐秘目的?emmm讲不上来,我对德勒兹有点……也太花里胡哨了吧,的感觉,而且有种‘卡夫卡与我们乃是同道的’蜜汁传销感。”
我:“用辨证法反对辨证法,最后空无一物。”
17:“ 你面对无神论,为宗教辩护,你必须一开始就指出,神的存在是既不可能被证明也不可能被证伪以此拉平两方(关于神是否存在是无法进行真or假的讨论)……然后才能再展开社会效益/经济等等上面的辩论。但是对有信仰的人而言,他信仰的那个神明就是真的存在的………”
我把F当成现象了,所以频频猜错,不过也很奇妙。不是他分裂成众多的账号发表关于自己的不同言论,而是有人想成为他的替身,蛇型人格,美杜莎的人格……于是我在跟那个替身聊天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只是因为想模仿F而质问,F的斯芬克斯之问哈哈,但是他如此想靠近F以至于远离,很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话说起来我认识的微博读物大V们之前也有一个爱好(本来想分一篇推送写的,在这里写了吧),调戏AI摘抄机器。目前尚不知道这个摘抄机器到底是人还是程序,可能需要图灵测试来判定。总之就是摘抄机器会以原开头形成一个系列,原1,原2,原3类似。然后将相同的内容放在不同的微博账号上,如果它盯上你了,就会经常盯着你的账号,并转载关于书籍,名句,历史故事之类的信息。甚至很多时候你会怀疑这都是它自己写的,如果看的不仔细的话。
当然这个号也追踪过我,但是我实在受不了这网络病毒一般的转发,但是我很意外,大V们并不介意,并去找原-(或许是一种游离基)聊天,原-说自己住在法国一个古堡里,原-X是它不同的人格。大V说他有很可爱的AI型人格。“他好像不会说话,自己说的时候就仿佛在练习一样,会说一些根本不能成立的句子。”或许原-X是外星人派来的侦探或者是在宇宙的某个角落人工智能已经觉醒,哈哈,just a joke。感兴趣的朋友在微博上绝对能搜到这个人。
我又玩了一遍beholder,我比上次更厌恶这个游戏,如果世界的可能性只有这些,我窒息,不是因为它反乌托邦,而是因为现实比这更绝望。
有点厌恶这种非常方便的自说自话的感觉,可能以后会换其他的方式写。(啥时候能遵守约定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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