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Bloomberg科技频道刊发了这样一则报道,先看下标题:《谷歌AI科学家被指性骚扰》。
乍一看,确实挺吓人,但这个标题起的属实和文章内容关系不甚紧密,和国内的标题党们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章涉及大公司、人工智能、性骚扰这些最吸引流量的关键词,整篇文章颇有嚼劲,料也足够丰富。
或许这个故事也配得上另一个标题:《AI圈老司机干过的那些事……》。
故事主人公如下:
Kristian Lum:数据科学家
Steven Scott:现谷歌Director of Statistics Research,事发时为Senior Researcher,主攻方向为AI领域贝叶斯方法的机器学习。
Bradley Carlin:生物统计学专家。
第一个故事:Lum和Scott
2010年,学术会议后,Lum和其他与会人员在游泳,这时Scott过来在她的身体、臀部、大腿上上下其手,也有其他女性数学家对Lum反映了同样的遭遇。Lum认为,酒后乱性说的就是Scott,所以他才敢去占她们这些“新人”的便宜。
几年后,在另一次会议上,谷歌举办了一个招待会上,她听到同Scott向朋友吹嘘着“banging smokin hot chicks”(此处真没看明白……)。Lum给了Scott一个讽刺的目光时。但Scott却说,Lum只是嫉妒他没有讨论她。
Jeff Dean在给Lum的消息中表示:“我们感谢你有勇气说出这种可怕的行为,无论在哪个领域,这种行为都不应该有存在的空间。”
Lum的个故事让不少科技界人士表示震惊,微软research dircector Eric Horvitz认为Lum的故事“意义非凡、能量巨大”。
谷歌公司也表示正在进行内部调查。据知情人士透露,截至周五,Scott已经被谷歌暂停。
此外,杜克大学assistant professor Katherine Heller 也对彭博社表示,Scott曾经对她的学生做过类似的事。
第二个故事:Lum和Carlin
2010年,Lum在某贝叶斯数学会议上发表了一个非正式演讲,Carlin当时“不恰当地”触碰了Lum的腿。并评论Lum的着装:“对于学术演讲来说太性感了。”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Carlin还经常给Lum发送不恰当的Facebook私信,其中包括Carlin看黄片的感受。
2017年NIPS会后,Lum曝光了Carlin这些内容。
第三个故事:Carlin和Nips
NIPS会议对于AI界的重要意义自不必说,不少2017年的参会者就表示,会议期间各种机构举办的小会议、party其实有很多有违公序良俗的元素,对于女性来说是很显然的一种冒犯。比如在闭幕晚会上,Carlin作为一个登台表演的乐队成员,就讲了一个性骚扰的笑话。
对此,Carlin对彭博社表示,此事已被上报至明尼苏达大学平等就业机会部,自己不方便评论。
以前的故事:强奸犯闪电侠
大型科技公司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见。据腾讯科技报道,2014年,谷歌某华人工程师就曾涉嫌强奸。
根据嫌犯在法庭上的陈述,在受害人反复哀求他停止施暴时,他表示“事情会在5秒结束”,但最终还是侵犯了该女子。《纽约邮报》称,受害者只有19岁。
这……尼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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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至此,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结尾了。对于任何企业而言,凭空而降一口七年前的大锅的滋味都不是好受的。
所以,是受害人觉得条件成熟,终于鼓起勇气揭发学术圈老司机的不端之举?
又或是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在七年后能够说出这段往事?
原文中还有一个值得玩味的故事。Lum说,2017年10月,她发现Scott被提名为国际贝叶斯分析协会(ISBA)理事会候选人后,就向该组织表达了担忧。随后Scott被从候选人名单中删除。而根据ISBA的网站和一位知情人士,自2008年以来,一直在Google工作的Scott就理事会候选人,不再参于投票。
也就是说,Lum提供的信息并非完全准确,自然不可高估其信度。真真假假的信息,其实真的很难分清。
需要注意的是,目前的一切内容均是Lum的一面之词,谷歌和大学方面并未进行回应。究竟真相如何,仍需等待水落石出的日子,如果有的话。
(某司年会活动中的丑态 国内企业性骚扰行为的缩影)
当然,无论是不是AI界,更无论是不是大公司,坚决反对职场性骚扰应该是一个不变的主题。前辈骚扰新人、大咖骚扰实习生,这种情况在诸多行业依然存在,这个话题更是许多受害人讳莫如深、敢怒不敢言的敏感心魔。
文中提到的一些行为在很多人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就是这种纵容和息事宁人的心态,才让它得以不断蔓延。对于反对职场性骚扰,绝对不能怕矫枉过正。
换一个角度说,在外表最光鲜亮丽的行业,在一个备受敬仰的公司,主角是一个高知学术权威,如果性骚扰故事能够成立,真相能够大白于天下,这个故事或许会比其他故事更能引发思考,鼓励更多的人站出来,对这种行为说不,对这种人说滚。
让那些烂人曝光在阳光下,你我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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