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微笑是在向同伴表达友好

◎王海洋

海豚张开嘴时就像是在咧嘴笑，意大利比萨大学的进化生物学家最近提出证据表明，圈养的宽吻海豚（又称瓶鼻海豚）使用这种表情表达友好。在游戏打闹过程中，当一头海豚模仿另一方张开嘴时，玩伴之间是在进行友好的互动，而不会被误认为具有攻击性。这种有趣的表达不仅见于陆地上的哺乳动物，也见于海洋中的哺乳动物。

先前的证据表明，灵长目动物、马、野狗和家狗，在玩耍时也有放松张开嘴的表情，但这项研究首次发现了海洋中的哺乳动物也有这种现象。

所有年龄段的宽吻海豚都喜欢玩耍，虽然相关研究表明语言对它们的互动起到了关键作用，但它们的视觉交流相对没有得到充分的探索。

研究团队分析了80个小时的视频，视频显示了22头被圈养的海豚在4个群体中自由玩耍。最终，只有1头海豚在单独玩耍时张开了嘴。绝大多数张开嘴的海豚是在从事社交性的游戏，如追逐游戏。这种表现不具有攻击性，因为每头海豚都会追逐、逃跑、咬或者敲鼻子，没有伤害或报复对方的打算。在视频中记录到的所有张开的嘴中，近90%是玩伴能看到对方的脸时做出的友好示意动作。在近1/3的时间里，玩伴们每1秒钟就咧嘴笑1次。即使玩伴没有对其他海豚张开嘴的姿势做出回应，后者也不会去咬对方。更重要的是，当海豚真的要攻击对方时，视频中的它们并没有张开嘴。

发表在《交叉科学》上的这项研究结果证实了之前的假设，即动物露出笑脸能向对方表达友好的意图。由于这项研究只在圈养的海豚中进行，因此较难说明野外环境中的海豚张开嘴是在表达什么意图。然而，从适应性的角度来看，在社交性的游戏过程中，从声音交流转向视觉交流是一种有效的策略，它们实际上是在进行复杂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