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不知自己已有身孕,好不容易出宫找到解药,却失足坠入悬崖,昏迷数日。若非一药农救她,她早就葬身崖底。她无力动弹,托药农入宫送药,并请厉煊宸派人来接她。可是,她等来的不是厉煊宸,而是当今皇上册立新妃,并任命新妃协理六宫的消息。
隆冬,寒夜。 漫天的飞雪裹挟着凛冽的寒风,无休无止的下了整整一天。大黎国宫廷内外白雪皑皑,目之所及满是苍凉寂寥的白。 “皇上,求您救救粼儿……” 洛元容憔悴的脸上已无半分血色,衣衫上落了厚厚一层积雪,身体冻得僵硬不堪。她用尽全身力气,一遍又一遍的朝着乾清宫内哀求。 “娘娘请回吧。皇上让奴才传话:粼儿生死有命,与朕无关!” 洛元容听到厉煊宸的传话,本就冰冷的心,似就地碾压,落入冰窟。 与朕无关? 呵……他说与朕无关! 洛元容瘫坐在地,泪水顺着消瘦的脸颊蜿蜒而下,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她疯了似的,在乾清宫门口哭哭笑笑。 那一年,也是这般大雪。洛元容以身试毒,冒死救回身受奇毒的厉煊宸,也正是因此毒,她坐胎不稳,导致粼儿胎内亏损,母子身体羸弱。 如今粼儿再次犯病,唯有玄元丹才能救他。可这玄元丹,世间只此一颗,在厉煊宸处。 “娘娘,粼儿……粼儿怕是不成了……”婢女沛儿仓皇跑来,焦急的一下子栽倒在积雪中。 洛元容倏地起身,却因久跪,险些倒地不起。她的粼儿就快死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粼儿死。 “求皇上赐臣妾玄元丹!” 洛元容冲进殿内,噗通跪倒在地,额头紧靠地面。 厉煊宸面向边关守防图负手而立,一身青色素衣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帝王霸气。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也给人以威严感、压迫感。 “皇上,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说着,洛元容额头重重的磕在冰冷的石板,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重响。 “我们的孩子?”厉煊宸嗤笑的转身,鹰眸幽深如墨,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讥诮。 “朕身中剧毒时,你擅自离宫,若非朕及时拿到解药,怕是如今早已尸骨无存!你怀着来路不明的野种回宫,朕肯容你,已是天恩。如今,妄想朕救他,简直痴心妄想!” “皇上,臣妾冤枉。”哪怕洛元容解释百遍,他都未曾信她,“臣妾出宫之时,已怀有粼儿。是臣妾在宫外以身试毒找到了解药,也是臣妾……” “住嘴!”厉煊宸厉声喝止,“你以为朕无力回天,逃之夭夭。知道朕安然无恙,又趋炎附势!你不是喜欢荣华富贵?你不是喜欢身居高位?好,朕都给你!朕就是要看着你,看着你们的孽种,在这偌大的皇宫中,生不如死!” 洛元容只觉得,心被狠狠的揉搓、扭碎,又被置于地上蹂躏。 那一年,她不知自己已有身孕,好不容易出宫找到解药,却失足坠入悬崖,昏迷数日。若非一药农救她,她早就葬身崖底。 她无力动弹,托药农入宫送药,并请厉煊宸派人来接她。可是,她等来的不是厉煊宸,而是当今皇上册立新妃,并任命新妃协理六宫的消息。 那药农仿佛人间蒸发,她派人遍寻大黎国,却无半点音讯。 洛元容直视着厉煊宸,一字一句道:“臣妾若真是贪图荣华之人,何必随你进宫。只要皇上找到那个药农,真相自会清楚。” “药农?你口口声声提那个药农,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粼儿是不是就是你和药农的野种?”厉煊宸在听到药农后,愤怒再次被激发。 “请皇上不要侮辱我们的救命恩人,也请皇上不要侮辱臣妾!” “侮辱?”厉煊宸冷嗤一声,“皇后怕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正的侮辱!” 厉煊宸一步步紧逼洛元容,洛元容花容失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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