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感觉到了吗?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侍卫们趁机装一碗鲜血,再割下一块肉,放进碗中。南宫竹几乎疼晕过去,眼泪直流,目光却不肯从许宁的身上移开。就算他们之间的爱是假的,他对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一丝感情吗?
对视的目光,许宁逐渐变得厌恶,撇开脑袋。 “阿宁……”南宫竹终于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挣脱出一只手,抓着许宁握着刀柄的手腕,缓缓的放在自己的小腹。 “你感觉到了吗?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侍卫们趁机装一碗鲜血,再割下一块肉,放进碗中。南宫竹几乎疼晕过去,眼泪直流,目光却不肯从许宁的身上移开。 就算他们之间的爱是假的,他对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一丝感情吗? “阿宁,你明知道,只要你开口,我定会离开。” “只要你说不爱我了,只要你让我离你远远地,我定会把你还给苏红叶,把这好不容易肃清的,一片宁静的后宫还给她……你我之间五年的相处,难道?在最后都不能给对方留一个体面吗?” “这也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呢?” 许宁周身散发着冷漠的气势,抬起脚,冲着南宫竹的肚子,狠狠的踹了过去:“南宫竹,你凭什么要朕给你一个体面?朕的孩子?你腹中这一个,不过是你和别人怀下的野种!” “你该不会以为,朕真的爱上你这个女人了吧?五年又如何,这五年的每一个日夜,趴在你身上驰骋的,都是朕亲手安排的,别的男人。” 小腹遭到狠狠的撞击。 许宁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一把利刃,将她的心凌迟。 南宫竹瞬间遭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最后一点求生的意志都消失殆尽,喷出一口血来。 随即,她的嘴被布条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悯之声。 假的,都是假的。 她以为的爱情,她以为的陪伴,她以为的温存,全都是许宁有意创造的假象。 为了能留在许宁身边,她早已放弃一切,没了回头路。如今,更将永远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连前路也消失殆尽。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直到傍晚的余晖照进大殿,太医院终于传来苏红叶的消息,体内毒素已解,身体安然无恙。 许宁放弃了对南宫竹的折辱。 她被摔在地上,余晖照在掌心,烫的发红。眼泪早已哭干,随着太阳逐渐落山,南宫竹仿佛看到自己的心,也在一点点的死去。 许宁冷漠的看着,“一个孽种而已,你竟然如此伤心。” 南宫竹久久没有回答。 许宁忍受不了与她呆在一间屋子,朝着她的肩膀狠狠一踹,直接将她踢开五六米,大跨步的走出殿外。 大殿外跪了一地的奴才,见许宁走出去,全都开口贺喜: “恭贺皇后娘娘身体无恙——” “恭贺龙子身体健康——” 呵呵! 南宫竹的心在滴血,眼底全是绝望。 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要遭受如此惩罚;凭什么她的孩子没了,苏红叶的孩子却活的好好地! 几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南宫竹猛地扑上去,揪住许宁的衣领: “许宁,我诅咒你,我用仅剩的生命诅咒你……我咒你永失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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