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将军又娶妾了?”“不是妾,这次是平妻,夫人,将军他也太过分了!”小丫鬟语气愤愤。过分?自她进门,五年来,君无见哪次娶妾不是大张旗鼓。唯独当初,他们成婚,她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将军府。为了羞辱她,他很用心。足可见,他的恨。
十月的天,雪花落了满地。 君府前门一片喧嚣之声,媒婆喜气洋洋高喊着新人一拜天地。 寒风萧瑟的偏院门口,孟思然问丫鬟:“梅儿,将军又娶妾了?” “不是妾,这次是平妻,夫人,将军他也太过分了!”小丫鬟语气愤愤。 过分? 自她进门,五年来,君无见哪次娶妾不是大张旗鼓。 唯独当初,他们成婚,她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将军府。 为了羞辱她,他很用心。 足可见,他的恨。 “娶了就娶了吧,这次又是哪家的千金?”孟思然声音很轻地随口问。 梅儿脸色却是一变,猛地噤声。 孟思然扭头,表情嘲讽,“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梅儿,本夫人躲不了一辈子。他是我的夫君。” 是一直占据着她心尖的人。 雪还在下,落了孟思然满头。 耳畔的喧嚣之声还在继续,她低头,用帕子轻拂了拂满头的雪,牵起小丫鬟一言不发迈向前院。 自三年前林心儿落水一病不起,他一心认定了是她嫉恨,便将她彻底禁足在了这偏院。 转头小妾通房一个个不停迎进门,享尽了的齐人之福。 孟思然已经有三年没有踏出过这偏院了。 她牵着梅儿一路去了张灯结彩的前院,粗布麻衣和觥筹交错格格不入。 君无见一身大红喜服,笑意温柔牵着新娘子,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干脆伸手直接将新娘子打横抱起,送入洞房。 盖头扬起那一瞬间,那双盈盈水眸,眼角一滴泪痣绝美,孟思然全身一僵。 唇瓣咬出血色,她也浑然不觉。 早该知道的。 平妻之位,这般隆重,除了他心上的林心儿,还能是谁…… 孟思然摇摇欲坠,梅儿心疼不过,便故意放大了音量,“夫人,您身子单薄,将军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还是回吧。” 众人目光因此全部投来。 包括被君无见抱在怀里的新娘子,掀开盖头,那双盈盈水眸对上孟思然,“姐姐是过来喝喜酒的吗?” 语气纯真,表情真挚。 君无见冷嗤一声,将新娘子的盖头重新盖好,表情冷漠,“心儿,这府里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她,没资格做你姐姐!” “也没资格出现在这里!平添笑话!” 周围人窃窃私语,讽笑不断。 “看这打扮,只怕是个不受宠的小妾吧!也敢放肆?” “真是好笑!” “不,五年前将军娶妻这事,你们还记得吗?” “你是说,用一顶小轿抬进府那位?” 人群这时一片诡异寂静。 新娘子这时掀开盖头嗔了众人一眼,安慰孟思然,“姐姐贵为将军夫人,身份尊贵,不必在意。” 身份尊贵? 孟思然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粗布麻衣,心口抽痛,无视一众嘲笑讽刺目光,她死死望向君无见,“你就如此恨我?” 君无见冷笑,“恨你?孟思然,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说了,将军夫人……这身份当初要不是你爹跪着求我,你也配?!” 他这么一说,顿时所有人都确定了,眼前这个粗布麻衣的女子,就是当初一顶小轿被抬进府的将军夫人。孟思然,前丞相嫡女。 听人说,这两人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互有婚约。 可是,后来君家出了事,被污叛国,满门抄斩,君无见也被流放边疆。 而原本的青梅竹马,孟思然却是第一时间选择了解除婚约,与君家撇清关系。 流放那天,君无见不顾守卫鞭打,固执在城门口等了一个时辰,孟思然都没现身。 他等来的只是一纸契书,婚约作废。 是孟思然的笔记。 还有下人的口信:“罪臣之子,还想让我下嫁?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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