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了皇上,这个念头已经在我心里盘踞多年。本相安无事,直到他狩猎回宫那日,带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傅泽对那女子很在意,很上心,像眼珠子似的护得紧,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将人藏在御书房,不准任何人打探。
傅泽对那女子很在意,很上心,像眼珠子似的护得紧,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将人藏在御书房,不准任何人打探。 按理说,皇上出宫狩猎,我身为皇后,理应伴驾。可好巧不巧,那两日我感了风寒,他心疼我,便没让我奔波。 可谁知,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带回来了一个女人。 我传了伴驾的玉嫔来询问情况,她一进门,我看她那嘴,撅得能挂油瓶了,不免出声安抚几句。 “莫气了,免得伤了身子。且同本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玉嫔轻哼了一声,语气不满:“这事儿跟话本子似的,若不是亲眼瞧见,嫔妾也不敢相信。” “皇上狩猎时看见只雪狐,可稀罕了,一路追着雪狐到了山林深处,一箭射去,没射到什么雪狐,倒是射到了那个女子。” “这六月燥热异常,哪儿会有什么雪狐啊。依嫔妾看,那女子就是狐狸精,专门迷惑皇上的。”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像是巴不得我立马下令把那女子惩治一番。 我拂过指上的护甲,没理会她的眼神,随意安抚了两句。 “晚些时候本宫去看看,你告诉后宫那些人,莫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晌午时分,我便去了乾清宫,门口的李公公不敢拦我,欲言又止的。 我直觉不对,踏进乾清宫便听到女子婉转地娇吟,顷刻间便明白了。 不过我也没有转身出去,而是坐在了外殿,品着外番进贡的茶,等着傅泽完事出来。 约莫一刻钟后,傅泽才收拾好出来,看到我在,略微惊讶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窘迫。 “皇后来了,怎不通传一声?” 我笑了笑,起身行礼,“不敢打扰皇上,可臣妾身为六宫之首,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回去,便自作主张在这儿等着了,望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傅泽伸手扶我起来,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愧色:“是朕让你为难了。” 我顺势起来,待他落座,我才坐在皇上身侧,问他:“此女子是何人?” 傅泽面上露出一抹清浅的柔和,缓缓开口:“她叫李荷,一介孤女,独自上山采药,朕不小心误伤了她,便带她回来了。” “伤的可重?” “太医诊治之后,已无大碍。” “那皇上是如何打算的?” 既已经到达白日宣淫的地步,那后面肯定是要册封了。可一介孤女,若位分太高,会惹得后宫其他人不满。 “封个美人吧。” 到最后,我依旧没能看到那女子的模样。 呵,当真是护得紧啊。 最好,能护一辈子。 回了凤鸾宫,不日便有嫔妃来打探情况,我随便安抚了几句,便将她们打发了。 日日应付这些嫔妃,我也是倦了,是时候该结束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了。 小憩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我便去接允儿下学。 允儿是我儿子,可我不太喜欢他,可再不喜欢,也得做做样子。 今日允儿下学晚,我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儿,他出来一看到我,有些惊喜,但很快恢复那副冷酷的小模样。 他好像知道我不太喜欢他,所以小小年纪也学会了伪装自己。 可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经事少,心里藏不住事。 我牵着他走在宫道上,他突然问我:“母后,我听说父皇被一个狐狸精迷惑,是真的吗?” 我假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今日太傅都教了你什么?” 我垂下手,掌心蹭了蹭衣袖,试图蹭掉心里那抹柔软。 他像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和我说着课堂上的事。 我有些烦躁。 拉着允儿回了凤鸾殿,我督促他完成太傅布置的功课。 与其说督促,不如说是他写他的,我睡我的,还算清静。 没两个月,李荷便怀孕了,这也是她第一次同我们见面,模样说不上顶顶好,算个清秀佳人,一颦一笑自有风韵。 清晨请安之时,她姗姗来迟,有些嫔妃看到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知道她们在惊讶什么,李荷和几年前死去的柔嫔长的很像。 说起柔嫔……那话就有的讲了。 她是傅泽的心上人,刚进宫时便宠冠六宫,一度威胁到我这个皇后的位置。 只可惜,是个短命的,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柔嫔死后,心上人变成了摸不到的白月光。 皇上疯魔了好一阵,连我这个皇后都没见。 如今李荷借着长得像柔嫔的这张脸得宠,众人瞧着她,心底已经带了几分鄙夷和嘲讽了。 待了片刻,我便打发这些嫔妃走了。 傅泽子嗣凋零,目前只有允儿一个孩子,整个后宫像是受了诅咒一般,没有一个嫔妃怀孕。甚至有的时候,有人心中猜测,会不会是皇上不行。 其实,不是皇上不行,是我给他下了药。
领取专属 10元无门槛券
私享最新 技术干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