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她凄楚大吼。“你这么对我,你竟这么对我……”可她的哭喊换不回他的回头,他拥着云素素离去,门被他踹得震天响。胸口蓦地感到一阵闷疼,她惨白着脸吐出一口鲜血,左手就那么吊着。
她忽然放声大笑,满脸都是痴狂的绝望。 “阿彦!”她凄楚大吼。 “你这么对我,你竟这么对我……” 可她的哭喊换不回他的回头,他拥着云素素离去,门被他踹得震天响。 胸口蓦地感到一阵闷疼,她惨白着脸吐出一口鲜血,左手就那么吊着。 疼,真的好疼。 她的阿彦,不要她了。 她好痛啊。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云素素挨了打,回去之后竟割腕自杀,怎么看都像是受委屈寻死的! 云素素流血过多一直没醒过来,大夫连日连夜的救她。 花朝只想笑,云素素死了好,死了好! 可是,她恨她不死! 她左手断了,大夫说接不起了,骨头被慕容彦用内力震碎了。 这日,海棠正在给她包扎手腕的伤。 院子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慕容彦带着几个家丁走进来。 “大人……”海棠下意识的护住花朝。 慕容彦一甩衣袖,神色冷峻无情,指着花朝说。 “按住她,给本官取她的心头血!” 随着冰冷的男声划过,屋内忽然刮过一阵凄冷的风。 花朝如遭雷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取她的心头血? “大人,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取血啊!”海棠立马就跪着求他。 慕容彦一脚踹开海棠,冷酷的下令,“抓住她!” 几个家丁上前把花朝抓住,她惨白的脸,慢慢地抬起来。 她终于有一丝害怕了,她哀求他,“阿彦,不要这样对我,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我的血救不了云素素……她在骗你啊。” 男人走到她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扇向她,目光冷厉无情:“你还有脸说?本官答应过你,即便是素素回来也不会动摇你丞相夫人的位置,你三番四次的欺负她,逼得她割腕自杀!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有!”花朝嘴唇溢出血迹,指甲狠狠地嵌入肉里,绝望地看着他。 云素素自己要自杀,关她什么事?她不过说了几句话,云素素就受不了? “你不是爱本官吗?那就取心头血,救我的素素。”他近乎残忍的掐住她的下颚,冷漠的道。 下颚痛得花朝流出了热泪,血色映出她眼底的凄痛,“阿彦……我真的不能取血。” 她已经时日不多,若是再受点伤,可能都撑不到孩子出生。 她现在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真的不能。 “贱人,看来你是要逼本官亲自动手了!”慕容彦伸手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刀,凛冽的刀尖对准了她的胸口。 刀尖刺破了衣衫,绝望和无助如潮水一样涌来。 花朝拼命的挣扎,一张脸惨白如鬼:“阿彦!你不能,孩子会有事的……” 话音才落,刀尖已经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胸口,刀尖剜肉,钝痛从胸口弥漫开。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房间,鲜血顺着她的胸口流淌。 他的刀刺穿了她的身,可她却觉得这一刀割在她的心脏上! 好痛。 她那么爱的阿彦,他说他会永远对她好,如今她的夫君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向她举起了屠刀!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从来就没爱过她吗? “阿彦……”她气若游丝的叫他的名字,悲痛欲绝,“你取我的血,我会死的啊!” 慕容彦不为所动,只是道:“你真以为你有那么娇贵?” 娇贵? 他在讽刺她吗?讽刺她是一个下贱的乞丐? 他不信她。 他从不信她。 胸口的痛锥心刺骨,绞痛让花朝浑身冰凉,泪都没有了。 因她麻木。 看着血装满了一碗,他让人端着离去,“去,给素素入药。” 花朝跌在椅子上,痛苦的按住胸口,那里是狰狞的刀伤。 血,浸透衣裳,染红她的手指。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听到慕容彦无情的声音。 “明日,本官还会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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